鸭.

不默不闻.

归巢




    苏梦枕笑。分明是他占上风,狠狠撞进了温软的水乡。



    可身下那人却用牙齿颤抖着去厮磨他的脖颈,留下斑斑血迹,像是嗜血的狼要将自己撕碎,随后用带着不易察觉的泣音恶狠狠的说:


    “苏梦枕,我总有一天会踩着你坐上顶峰的位置。”




    于是苏梦枕便俯下身子,往那湿热里又进了一步。听着白愁飞压抑的啜泣和呼吸声,感受他不断绷紧而发颤的双腿。



    他用指腹抹去白愁飞眼角的红艳与水渍,就如同用温柔和包容去化解那一丝的野心与仇恨。


    “好,我等你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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